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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7章 开府仪同三司,节制天下兵马

第397章 开府仪同三司,节制天下兵马 (第1/2页)

仲夏时节,李翊一行人终于返回洛阳。
  
  城门大开,汉帝刘备亲率文武百官出迎。
  
  “臣李翊,奉旨南巡归来,幸不辱命!”
  
  “臣陈登,南征归来,叩见陛下!”
  
  刘备亲自扶起二人,执手叹道:
  
  “子玉南巡辛劳,元龙戍边有功。”
  
  “朕心甚慰!”
  
  话落,又特对陈登说道:
  
  “将军镇守淮南二十余载,今又平定东吴,功在社稷。”
  
  陈登躬身:
  
  “此乃臣分内之事,不敢言功。”
  
  是夜,皇宫大排筵宴。
  
  麒麟殿内灯火辉煌,笙歌鼎沸。
  
  刘备端坐主位,左右分列李翊、陈登。
  
  同时,陆逊等吴国旧臣也在受邀在列。
  
  “今日之宴,一为子玉南巡庆功,二为元龙灭吴贺喜。”
  
  “三么……呵呵,便是为伯言等吴国贤才接风。”
  
  刘备举杯,“愿天下英才,尽入吾彀中!”
  
  群臣举杯相和:
  
  “陛下圣明!”
  
  宴至酣处,刘备郑重道:
  
  “子玉曾立规制,首相不可独专。”
  
  “今其届期已满,当择贤让位。”
  
  遂转向李翊,“交接大典,便由子玉筹备。”
  
  李翊躬身领旨:
  
  “臣遵命。”
  
  三日后,
  
  首相交接大典于洛阳南宫举行。
  
  内阁阁员悉数到场,朝中大臣齐聚一堂。
  
  更引人注目的是,
  
  河东卫氏、弘农王氏等世家大族皆派代表与会——
  
  这些门阀在当年重建洛阳时,捐人、捐土木,战时捐战略物资。
  
  战后又于重建中捐输巨资。
  
  故特获殊荣参与盛典。
  
  吉时已到,钟鼓齐鸣。
  
  李翊紫袍金带,缓步登台。
  
  陈登绯衣玉冠,紧随其后。
  
  “臣李翊,蒙陛下信重,任首相十载。”
  
  “今届期已满,特此交还相印。”
  
  李翊声音洪亮,响彻大殿。
  
  刘备颔首:
  
  “准奏。”
  
  李翊转向陈登,肃然道:
  
  “元龙将军,今日以江山社稷相托,望勿负圣恩。”
  
  陈登郑重跪接:
  
  “臣陈登,必竭股肱之力,死而后已!”
  
  最庄严的时刻到来。
  
  内侍捧上锦盒,李翊取出其中青玉令——
  
  此乃首相调兵理政之信物,自章武元年时铸造而成。
  
  这也是它的首次传承。
  
  “此令授汝,代天巡狩,抚育万民。”
  
  李翊将青玉令交到陈登手中。
  
  陈登双手高举过顶,郑重接过:
  
  “……臣谨受命!”
  
  “必以苍生为念,以社稷为重!“
  
  刹那间,钟鼓再鸣,百官齐贺:
  
  “恭贺陈相!江山永固!”
  
  河东卫氏代表卫觊出列献礼:
  
  “卫氏谨献玉璧一双,恭贺新相!”
  
  “愿天下太平,百姓安康!”
  
  弘农王氏代表王濬亦献上贺表:
  
  “王氏愿捐粮十万石,助新相施政!”
  
  刘备大喜,特赐御酒三杯。
  
  李翊与陈登对饮,相视而笑。
  
  宴间,陆逊悄声对身旁姜维道:
  
  “……如此平稳的权力交接,自古罕见。”
  
  “李相爷真非常之人也。”
  
  姜维亦忍不住慨叹:
  
  “……正是。”
  
  “自古权位更迭,多伴血雨腥风。”
  
  “今日盛况,实乃盛世之兆。”
  
  大典继续,丝竹声声。
  
  但明眼人都看出,新首相的第一场风暴,已经悄然来临。
  
  宴至中宵,玄德公面露倦色,遂执李翊之手嘱道:
  
  “朕先行回宫,卿当代朕尽主宾之谊。”
  
  言毕,八名黄门侍郎掌琉璃宫灯引驾而去。
  
  李翊振袖起身,朗声笑道:
  
  “陛下有旨,诸君当尽欢达旦——”
  
  “来啊!接着奏乐!接着舞!”
  
  霎时,编钟鸣响。
  
  二十四名羽衣伶人翩跹如鸿,满堂朱紫纷纷举觞。
  
  正待琥珀酒液倾入夜光杯时,忽见新任首相陈登执就展示而来。
  
  “……子玉啊,”
  
  陈登虽着紫金朝服,眉宇间却难掩倦色。
  
  “忆昔广陵弄水之时,你我尚可连饮三昼夜。”
  
  “今虽位列阁首,反觉力不从心矣。”
  
  李翊以杯沿轻碰其樽,铿然作声,问道:
  
  “元龙何出此言?”
  
  “昔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,今公年未及花甲,正当再辅政十年。”
  
  陈登摇头自哂:
  
  “……唉,老咯。”
  
  “吾今晨梳发,见银丝已攀鬓角。”
  
  “譬如夕阳虽好,终近黄昏……”
  
  按照陈登原本的计划,他就是打算在江南养老,然后平稳落地的。
  
  这一生也算潇洒。
  
  只是李翊强行把他拉到了中央来。
  
  也不知自己还能干几年,反正他的精力已经远不如从前了。
  
  正说之时,旁席骤起玉箸坠地之声。
  
  只见河东卫氏代表卫觊霍然起身,犀角簪竟微微颤动,他作揖问:
  
  “下官冒昧,李相方才所言‘再辅政十年’,此言何谓。”
  
  “这么早您就说支持陈相,岂非有钦定之嫌?”
  
  满堂乐声骤歇,连执戟郎官皆侧目而视——
  
  自章武元年确立内阁制以来,首相皆由阁臣推选、天子钦定。
  
  从未有重臣当众论及继任之事。
  
  卫觊此话,显然立时将李翊推向了风口浪尖。
  
  毕竟坊间也有不少传言说李翊是“权臣”,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  
  众世家代表,靠着捐物资,博得了一些“官营企业”的经验资格。
  
  战时、战后都捐了不少款。
  
  但他们真正关心的,还是陈登会当多久的首相。
  
  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陈登是一定会坚决惯行李翊新政的。
  
  李翊指节轻叩案几,仰天大笑道:
  
  “伯觎何其谬哉!”
  
  “老夫没有任何的那个意思。”
  
  “汉律明载:首相择选当依内阁法。”
  
  “吾所言者,乃期许非钦定也。”腰间九龙佩随着笑声琅琅相击,竟压过了殿外更漏之声。
  
  “然相爷方才明言……”
  
  卫觊还欲争辩,却被李翊振袖打断。
  
  “若足下必欲问支持与否——”
  
  李翊倏然敛笑,目光如电扫过全场,“吾确支持陈公!”
  
  “老夫可以明确告诉尔等!我支持。”
  
  “然此支持乃依法而立,非私相授受也!”
  
  话音未落,末席忽有一少年推案而起。
  
  竟是弘农王氏的代表王濬。
  
  王濬来自弘农湖人。
  
  非是洛杉矶湖人,乃弘农郡湖人县也。
  
  各家族代表,大多是年长之辈,惟王濬最为年轻。
  
  他出身于世代为二千石的官吏之家。
  
  家族代代都有人在朝中作官。
  
  是并不逊色于弘农杨氏的豪门。
  
  而王濬自小博通典籍,姿貌俊美。
  
  爽朗旷达,恢宏有大志。
  
  同时,他也是西晋名臣,参加过灭吴之战的晋朝名将。
  
  十年前,刘备刚刚入驻洛阳时,百废待兴。
  
  王家也是积极出力,出人出钱,积极帮忙营建宫室。
  
  因为这次合理的入股,王家进一步巩固了在弘农的地位。
  
  王濬作为家族中的青年才俊,也是年纪轻轻就担任了河东从事。
  
  “李相……”
  
  少年甫一开口,即被李翊以手势止住。
  
  “观诸君皆世家俊杰,何不效锥刺股之苦读?”、
  
  李翊背着手,冷冷笑道:
  
  “老夫纵横四海时,袁本初盘踞河北,孙伯符啸傲江东,曹孟德虎踞中原——”
  
  “便是祢正平那般狂士,亦曾与吾坐论天下!”
  
  陈登轻叩玉冠,望一眼内阁诸臣,都在那里冷笑。
  
  王濬面红耳赤欲辩,却见李翊屈指弹向青铜烛树,灯焰应声摇曳。
  
  “吾何以设科举?正为破门阀之壅塞!”
  
  李翊踏着满地光影踱步,“若任由豪族举荐,岂非使寒门永无出头之日?”
  
  “诸君自诩聪明,却不见黄河改道之势乎?”
  
  “你们啊,你们这些世家豪族,好歹也是名门望族。”
  
  “但我感觉你们应当多读点书,因为你们问出来的问题实在是太幼稚了。”
  
  “你们太过自以为是,自己觉得自己很聪明。”
  
  王濬、卫觊被怼的面面相觑,怔怔着还想开口。
  
  却完全被李翊的气场所震慑,完全成了李翊的个人演讲。
  
  卫觊方欲开口,李翊忽返身指其鼻尖:
  
  “我不是从政者,因为今天我已经退了。”
  
  “老夫本欲效张子房辟谷修道,奈何见诸君稚若蒙童!”
  
  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说不出话来。
  
  唯见陈登悠然起身,举杯道:
  
  “诸君何惊?李相不过笑谈耳——”
  
  “来!奏乐!”
  
  编钟再响时,再无人敢回话了。
  
  次日,早朝。
  
  百官着朝服垂首而立,看着首相李翊将相印交予陈登。
  
  玉阶之上,刘备眼角细纹在晨曦中若隐若现,忽开口打破静寂:
  
  “且慢!”
  
  满朝朱紫俱惊抬头,见天子步下台阶,亲手扶起跪受相印的陈登。
  
  却又转向李翊叹道:
  
  “……子玉可知昨夜观星台奏报?”
  
  “荧惑守心,彗星经天。”
  
  “值此多事之秋,朕实不忍见卿就此归隐林泉。”
  
  说着,刘备又面向群臣,说道:
  
  “昨夜高祖给朕托梦,告诉朕不能失去一紫微星。”
  
  “尔等说是也不是?”
  
  群臣一愣,顿时明白了刘备的暗示之语。
  
  庞统率先出班,玉笏在掌心叩出清响:
  
  “李相十载执政,府库粮仓倍增之数。”
  
  “刑狱讼案减半之绩,此乃天道可鉴!”
  
  话音未落,刘晔也捧着竹简疾步上前:
  
  “去岁三百七十九县考绩,上优者皆在李相新政推行之地!”
  
  张郃也赶忙从武官队列中走出,铁甲铿锵作响:
  
  “臣愿以江南军功作保!”
  
  “若无李相居中调度,指挥分明,征南战事岂能如此顺利?”
  
  言毕,竟单膝跪地。
  
  站出来帮李翊说话的,都是李翊的死党,也有不少他的门生。
  
  李翊退了,对他们来说肯定是惶恐的,因为失去了一座靠山。
  
  眼见刘备暗示了,众人都抓住这个机会,请求李翊留下。
  
  “……子玉啊。”
  
  苍老的声音从殿门传来。
  
  百官回首,见鲁肃倚着门框气喘吁吁,荀攸则被两名小黄门搀扶着跟在后面。
  
  左相官袍下露出药膏绷带,右相则连进殿都要歇息三次。
  
  鲁肃、荀攸虽贵为左相、右相,但他们已经上了年纪。
  
  近两年又身染沉疴,所以已经是半隐于朝的状态了。
  
  当然了,若按原有历史线来。
  
  其实两人早就已经老死了。
  
  他二人已经比原有时间线,多活了四、五年。
  
  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两人的工作量没有原历史线那么大。
  
  同时,李翊重视医疗业的发展。
  
  他重用张仲景、华佗两名内外科主治国手,保障人民的身体健康。
  
  加上洛阳的重建是李翊主导的,合理的城市规划,也进一步保障了人民的生活质量。
  
  重重buff加起来,使得鲁肃、荀攸二人得以延寿。
  
  比原时间线上多活了数年。
  
  可饶是如此,也避免不了生老病死。
  
  该来的终究会来。
  
  两人已经力不从心,刘备特批二人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上不上朝。
  
  而两人同时上朝的情况,近两年已经非常罕见了。
  
  所以今日二人强撑着病体齐来,显然是“蓄谋已久”。
  
  尽管对两人的到来,刘备心里跟明镜似的,但还是佯作不知问道:
  
  “两位爱卿病体沉重,今日何故到此?”
  
  两名老臣须发皆白,犹自强撑病体躬身行礼:
  
  “陛下……老臣闻听子玉欲归隐,特来……特来挽留。”
  
  说着竟剧烈咳嗽起来,素绢帕上渗出点点猩红。
  
  左相鲁肃坐在肩舆上被抬进殿门,声音虽虚弱却清晰:
  
  “肃得以辅佐圣主,全赖当年李相保举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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