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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4章 李相爷在濡须口讲话,你们江南这些大官谁敢不去听?

第394章 李相爷在濡须口讲话,你们江南这些大官谁敢不去听? (第2/2页)

“这几日將军沉醉宴饮,我等得信后先行確认,方来稟报。”
  
  “河北诸將皆已知晓。”
  
  张郃急问道:
  
  “公明何在?他有何主张?”
  
  “……公明將军之意,相爷南巡,我等河北旧部当速往迎接,不可怠慢。”
  
  张郃顿时起身,向主位陈登拱手道:
  
  “元龙兄,小弟不胜酒力。”
  
  “欲先告辞,还望海涵。”
  
  臧霸闻言大笑:
  
  “……儁乂何故扫兴?”
  
  “莫非也要学那高顺,做那清高之士?”
  
  “不屑与我等庸俗不堪之人为伍乎?”
  
  张郃赔笑道:
  
  “臧將军说笑了,实是身体不適。”
  
  “改日定当陪诸位尽兴。”
  
  言毕,
  
  一把推开身旁美姬,向陈登辞行。
  
  陈登目光微动,似有所察,却也不强留,只道:
  
  “儁乂既身体不適,便好生休息。”
  
  张郃出得宫门,见徐晃早已等候在外。
  
  河北系诸將——张辽、徐晃、孙礼、王经等已齐聚。
  
  他们全都河北军阀出身的高级军官。
  
  其中有不少年轻小辈,也在此次伐吴战事中崭露头角。
  
  “公明,情况如何?”张郃急问。
  
  徐晃肃然道:
  
  “相爷车驾已近江北,不日將渡江南下。”
  
  “我等当速往濡须渡口迎接,以示敬重。”
  
  张辽接话道:
  
  “闻相爷此行,名为南巡,实为整肃军纪。”
  
  “若见我等沉湎酒色,恐生不测。”
  
  张郃頷首:
  
  “……此言极是。”
  
  “即刻点齐亲兵,速往渡口!”
  
  眾將计议已定,各自回营整装。
  
  不多时,
  
  河北系將领率亲兵数百,悄然出城。
  
  望濡须口疾驰而去。
  
  宫中宴饮依旧。
  
  陈登虽仍在座,心思却已不在此。
  
  昌豨醉眼朦朧,凑近臧霸耳语:
  
  “……瞧见没?”
  
  “河北那帮人溜得倒快,怕是听到什么风声了。”
  
  臧霸冷笑道:
  
  “管他什么风声雨声,在江南这块地界。”
  
  “咱们青徐军还需看別人脸色么?”
  
  陈登耳尖,听得二人私语,举杯笑道:
  
  “今日良辰美景,何必谈那些俗务?”
  
  “来,满饮此杯!”
  
  然而宴虽继续,气氛已不如前。
  
  诸將各怀心思,歌舞虽美,已无人真正欣赏。
  
  与此同时,濡须渡口,河北诸將已至江边。
  
  张郃命人清扫驛馆,准备迎驾事宜。
  
  徐晃远望江北,忽道:
  
  “相爷素来不喜铺张,我等如此兴师动眾,是否会適得其反?”
  
  张辽摇头:
  
  “……不然。”
  
  “相爷虽不尚奢华,却重礼数。”
  
  “我等远迎,非为排场,实表敬重之意。”
  
  张郃頷首道:
  
  “……文远所言极是。”
  
  “传令下去,各部整肃军容,不可懈怠。”
  
  “相爷南来,江南格局必將生变。”
  
  “我等早做准备,方为上策。”
  
  江北远处,尘烟微起,似是车驾將至。
  
  河北诸將整衣肃容,静待当朝首相驾临。
  
  江南风云,皆因一人之至而变幻莫测。
  
  江风浩荡,舟船渐近南岸。
  
  李翊独立船头,远望江南景色。
  
  但见烟水茫茫,远山如黛。
  
  李治侍立身侧,忽指岸上道:
  
  “父亲请看,河北诸將皆来迎候了。”
  
  李翊凝目望去,果见张郃、张辽、徐晃等河北旧部整齐列队岸边。
  
  旌旗招展,军容肃整。
  
  他却默然不语,只微微頷首。
  
  舟船靠岸,踏板方落。
  
  张郃已率眾將快步上前,亲自搀扶李翊下船。
  
  “……相爷一路辛苦!”
  
  张郃执礼甚恭,“江南湿气重,相爷可还適应?”
  
  徐晃亦近前问道:
  
  “……相爷用膳否?”
  
  “末將已命人备下清淡饮食,为您接风洗尘。”
  
  李翊淡然一笑:
  
  “方才抵达,何谈辛苦?”
  
  “倒是诸位將军久候了。”
  
  张郃连声道:
  
  “相爷南巡,乃江南大事。”
  
  “闻知您將至,我等便日日在此迎候,不敢怠慢。”
  
  此时王经近前躬身道:
  
  “相爷,建业吴宫虽经战火,现已修缮完毕。”
  
  “虽不及洛阳宫室宏丽,然江南初定,只得请相爷暂屈尊驾。”
  
  李翊环视四周,目光深远:
  
  “江南新定,饿殍遍野。”
  
  “百姓面有菜色,此皆战祸所致。”
  
  “当此之时,岂是耽於享乐之日?”
  
  张郃等人连忙附和:
  
  “相爷明鑑!战事一起,两国百姓皆受其苦。”
  
  “然为大局计,不得不忍痛牺牲,共度时艰。”
  
  这番话圆融周到,不愧为官场老手。
  
  李翊目光如炬,缓缓道:
  
  “我在江北,已见饿殍载道。”
  
  “江南战祸更甚,何以反不见面有菜色之民?”
  
  张郃神色不变,从容应答:
  
  “此皆托陛下洪福,相爷英明,拨下大量賑灾款项。”
  
  “我等竭力施行,方使百姓勉强度日。”
  
  李翊心知这是提前布置的结果,却不点破,只道:
  
  “賑款有限,分配难免不均。”
  
  “富足之地可见,饥饉之处亦当察访。”
  
  “诸位可愿隨我巡县?”
  
  张郃等人如蒙大赦,连声应道:
  
  “谨遵相爷之命!”
  
  “江南诸县,任相爷巡阅。”
  
  於是李翊不急於进驻吴宫,反而命车驾转向。
  
  先往宛陵、涇县、芜湖等县巡视。
  
  张郃等人暗自鬆了口气,却又提心弔胆,不知这位相爷究竟意欲何为。
  
  车驾行至宛陵地界,但见田亩荒芜,村落萧条。
  
  李翊命停车,步行至一处村庄。
  
  几个面黄肌瘦的孩童见车驾至,惊慌躲藏。
  
  李翊温言召来一老农,问道:
  
  “老丈今年收成如何?可够温饱?”
  
  老农战战兢兢,不敢直言。
  
  张郃在旁使眼色,老农只得支吾道:
  
  “还……还好,托朝廷的福……”
  
  李翊嘆道:
  
  “老丈不必害怕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  
  “本相此来,正是要听真话。”
  
  老农抬头见李翊神色温和,终於泣道:
  
  “实不相瞒,去岁战事,壮丁多被徵发,田地荒芜。”
  
  “今春又逢蝗灾,颗粒无收。”
  
  “官府虽放賑粮,却被……”
  
  说到此处,忽见官军目光,不敢再言。
  
  李翊心知有异,却不追问,只命人取来粮米分发给村民。
  
  离了宛陵,车驾继续前行。
  
  李治在车中低声问:
  
  “父亲,方才那老农话中有话,为何不追问下去?”
  
  李翊淡淡道:
  
  “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。”
  
  “有些事,不必当眾点破,惹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。”
  
  车至涇县,情形更为严峻。
  
  路边可见新坟处处,甚至有百姓以树皮草根充飢。
  
  李翊面色凝重,命姜维详细记录所见所闻。
  
  芜湖县稍好一些,显是提前做了准备。
  
  然而李翊慧眼如炬,仍从百姓闪烁的言辞中看出端倪。
  
  晚间驻蹕驛馆,李翊独坐灯下,將日间所见一一记录。
  
  李治侍立一旁,忍不住道:
  
  “父亲,江南民生困苦至此,为何不即刻严查贪腐?”
  
  李翊搁笔,缓缓道:
  
  “治儿,为政如治水,宜疏不宜堵。”
  
  “今日若立即严查,必致人心惶惶,反而误事。”
  
  “当先安民,再治吏。”
  
  次日,
  
  李翊继续巡县,却不再追问民生艰苦。
  
  反而著重察看春耕情况,询问种粮发放、耕牛分配等事。
  
  巡县既毕,车驾还至濡须口。
  
  张郃等人恭声问:
  
  “相爷连日辛劳,是否先回吴宫歇息?”
  
  李翊立於江畔,远眺烟波,淡然道:
  
  “巡县所见所闻,当及时总结。”
  
  “传令江南诸县官员,来濡须口听训。”
  
  “我要讲话!”
  
  眾人面面相覷,王经近前小心问道:
  
  “相爷欲在何处讲话?可需搭建高台?”
  
  “不必兴师动眾,”李翊摆手。
  
  “就在这江畔平地,天地为庐。”
  
  “正好让诸官清醒清醒头脑。”
  
  张辽迟疑道:
  
  “是否要通知建业城中的將领们?”
  
  李翊目光扫过眾將:
  
  “吾只负责讲话,愿来者自来,不愿来者亦不强求。”
  
  言外之意,
  
  愿意来听我讲话的,就来。
  
  不愿意来的,我也不强迫你。
  
  此言一出,眾人皆惊。
  
  谁敢不来听当朝首相训话?
  
  当即纷纷传令,速召各县官员前来。
  
  不过半日,濡须口江畔已聚集数百官员。
  
  李翊命人简单设一讲台,自己立於其上。
  
  开始为期三日的讲话。
  
  “江南新定,民生凋敝。”
  
  “尔等为父母官,当以百姓为念。”
  
  李翊声如洪钟,穿透江风。
  
  “近日巡县,见饿殍载道,田亩荒芜。”
  
  “而建业城中竟夜夜笙歌,此岂为官之道乎?”
  
  台下官员屏息凝神,无人敢出一语。
  
  与此同时,
  
  建业吴宫內,陈矫匆匆入內。
  
  见臧霸、昌豨等將仍在饮宴,不禁顿足:
  
  “诸位將军尚在此饮酒作乐?相爷已在濡须口讲话两日矣!”
  
  举座皆惊,酒杯落地之声不绝。
  
  昌豨骇然道:
  
  “相爷何时来的?何以无人通报?”
  
  陈矫嘆道:
  
  “我料想定是相爷故意不令通报,此乃试探之举。”
  
  “如今濡须口聚集江南百官,独缺我军中將领未至。”
  
  “此诚大不敬也!”
  
  霍峻闻言拍案而起:
  
  “岂有此理!吾等竟被蒙在鼓中。”
  
  “诸位自便,某先去也!”
  
  言毕,即命备马。
  
  陈登面色凝重,立即起身:
  
  “速备车驾!吾等即刻前往濡须口。”
  
  臧霸等人见状,慌忙撤去宴席,纷纷命人准备行装。
  
  一时间,吴宫內乱作一团。
  
  歌姬乐工惊慌四散,珍饈美酒狼藉满地。
  
  眾將快马加鞭,赶至濡须口时。
  
  但见江畔黑压压坐满官员,李翊正在台上讲话。
  
  见诸將到来,李翊只淡淡瞥了一眼,微一頷首。
  
  示意他们就坐,继续讲话不止。
  
  诸將躡手躡脚,寻处坐下,竟如小学生般恭谨。
  
  臧霸、昌豨等沙场老將,此刻亦屏息静气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  
  李治侍立台侧,目睹此景,不禁感慨万千。
  
  他想起昔日在出征上庸时,自己也曾用羊肉饺子搞服从性测试。
  
  试图在军中立威,结果被父亲严厉斥责为“稚子伎俩”。
  
  今日见父亲不言而威,不怒而惧。
  
  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威严。
  
  无需强求,自然慑服。
  
  不必言语,自有千钧。
  
  直到此刻,李治才明白——
  
  你老子永远是你老子,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。
  
  李翊讲话持续两个时辰,从民生疾苦讲到为官之道。
  
  从战祸创伤讲到重建之策。
  
  台下诸人无不全神贯注,就连江风似乎也收敛了声息。
  
  讲话毕,李翊方转向眾將,温言道:
  
  “……诸位將军来得正好。”
  
  “江南新定,军政大事,还需诸位鼎力相助。”
  
  陈登连忙起身:
  
  “……相爷教诲的是。”
  
  “末將等近日確有所懈怠,还请相爷恕罪。”
  
  李翊摆手笑道:
  
  “……元龙言重了。”
  
  “征战辛苦,稍作休整也是应当。”
  
  “只是莫忘初心,方得始终。”
  
  是夜,李翊在濡须口设简单宴席,与诸將共进晚餐。
  
  席间不再谈军政大事,只敘旧情,谈风月。
  
  然经过白日一事,诸將皆谨慎许多,再不敢放肆。
  
  宴罢,
  
  李治隨父亲回营帐,忍不住嘆道:
  
  “父亲今日之威,儿臣望尘莫及。”
  
  李翊莞尔:
  
  “治儿记住,威严非来自强求,而源於敬重。”
  
  “今日诸將非惧我李翊,而是敬朝廷法度,畏天下民心。”
  
  帐外江水滔滔,月明星稀。
  
  李治望著父亲背影,忽然明白:
  
  为政之道,不在权术,而在民心。
  
  次日清晨,濡须口江畔再聚百官。
  
  这是李翊三日讲话里的最后一天了。
  
  朝霞映照下,李翊立於讲台,神采奕奕。
  
  经过前两日的讲话,眾官员早已不敢怠慢。
  
  个个正襟危坐,更有甚者备好纸笔,准备记录。
  
  “今日所言,关乎江南根本。”
  
  李翊开宗明义,声震四野。
  
  “江南新定,百废待兴,而农事为首。”
  
  “然如何助农,诸君可曾深思?”
  
  台下鸦雀无声,唯有江涛拍岸。
  
  李翊环视眾人,缓缓道:
  
  “非是不助农,而是要缓步发展,循序渐进。”
  
  “本相总结为:缓助、慢助、优助、有步骤地助。”
  
  姜维在侧,见有官员面露困惑,便適时递上茶水。
  
  李翊接过,轻呷一口,继续道:
  
  “所谓缓助,非是拖延,而是不急於求成。”
  
  “慢助,非是怠惰,而是脚踏实地。”
  
  “优助,则是要精准施策,不浪费分毫。”
  
  “有步骤地助,便是要循序渐进,不能乱了方寸。”
  
 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书写之声,眾官员纷纷提笔记录。
  
  李翊又道:
  
  “坚持以民为本的基本原则,这不是空话。”
  
  “要有秩序地助,让有能力者先助,让富裕者带头助。”
  
  “但亦不可一概而论,需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!”
  
  此时,一位县令大胆发问:
  
  “相爷,下官愚钝。”
  
  “若富裕者不愿助农,该当如何?”
  
  李翊頷首表示讚许:
  
  “……问得好。”
  
  “这便是要讲究策略——”
  
  他顿了顿,见眾人都在奋笔疾书,便放缓语速:
  
  “让懂技术者参与助农,让善管理者带头助农。”
  
  “以专业之力助力农事,同时兼顾特殊情形,灵活施助。”
  
  徐盛在台下听得入神,不禁插言:
  
  “相爷高见!”
  
  “末將在淮南时,曾见有官员盲目发放粮种。”
  
  “不分土壤適宜与否,结果颗粒无收。”
  
  “文向所言极是。”
  
  李翊讚许道,“这便是要在贯彻落实中稳中求进。”
  
  “以智慧之力助力农事发展,而非凭一时热情。”
  
  讲至此处,
  
  李翊命人抬上一块大木板,上面已绘製好江南地形图。
  
  “诸位请看,”
  
  他指著地图道,“江南各地,地形不同,水土各异。”
  
  “江北多平原,宜种麦粟。”
  
  “江南多水田,宜植稻米。”
  
  “山区宜茶,水滨宜渔。”
  
  “若不分情形,一概而论,岂不谬哉?”
  
  眾官员纷纷围上前来,但见地图上標註详细。
  
  何处宜种何物,何处需修水利,皆一目了然。
  
  眾人惊讶之余,转而是一种恐惧!
  
  一种发自內心的恐惧!
  
  李相爷才来江南几天,居然能把本地农事专研调查到这种程度!
  
  他到底是什么工作效率,又是什么工作量?
  
  他底下的人,办事效率又得是有多高才能在这几天完成这种程度的工作?
  
  传闻中的李相爷,简直恐怖如斯!
  
  李翊的话还在从高台上传来:
  
  “来江南之前,本相便已命人编纂《江南农事策》。”
  
  “巡县这几日,也精神加以修订完善。”
  
  “上边详细记载了各地適宜作物、种植时令、水利修治等事项。”
  
  “诸君回任后,当依此施行。”
  
  此时,
  
  忽见一老农打扮者从人群后挤上前来,扑通跪地:
  
  “相爷!小民有话说!”
  
  侍卫欲阻拦,李翊摆手止住:
  
  “老丈请起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  
  老农泣道:
  
  “小民乃芜湖县农人。”
  
  “去岁县衙发放新稻种,说是高產,却不教种植之法。”
  
  “结果颗粒无收,全村几乎绝粮!”
  
  李翊面色凝重,转向眾官:
  
  “可见否?这便是盲目助农之害!”
  
  “优助、精准助农,不仅要发良种,更要教良法!”
  
  话落,隨即下令道:
  
  “即刻选派农事专家,分赴各县。”
  
  “不仅发放粮种,更要教授种植之术。”
  
  “另设农事諮询处,百姓有疑皆可询问。”
  
  眾官员纷纷记下,有人忍不住讚嘆:
  
  “相爷思虑周详,实乃江南百姓之福!”
  
  讲话持续至午后,李翊毫无倦色,反越发精神。
  
  从选种育苗,到水利修建。
  
  再到粮食储存,一一详细讲解。
  
  最后,李翊为此次讲话,进行总结:
  
  “农事乃国之根本,江南又乃粮仓重地。”
  
  “诸君今日所学,当时时谨记。”
  
  “三月后,本相將遣人巡查各地农事。”
  
  “成效显著者赏,敷衍了事者罚!”
  
  此次会议,李翊著重强调恢復江南农事的问题。
  
  以智慧的力量助力农事发展。
  
  只有这样,百姓的日子才会过得更好。
  
  才不会再出现饿死人的情况。
  
  眾官员齐声应诺,声震江天。
  
  散会后,眾官员仍围在地图前討论不休。
  
  有的互相抄录笔记,有的则向隨行农事专家请教。
  
 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是真心的,但在李相爷面前,他们就是“真心”的。
  
  是夜,濡须口驛馆灯火通明。
  
  各地官员纷纷起草助农方案,派人送回本县施行。
  
  而李翊的《江南农事策》也被爭相传抄。
  
  一夜之间,江南农事振兴之策,已悄然启程。
  
  江月无声,照著这个正在慢慢甦醒的江南。
  
  李翊独立江头,远望万家灯火,心中已有新的筹划。
  
  ……
  
  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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