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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5章 究竟什么样的人,才配的上宇宙第一完人之称?

第395章 究竟什么样的人,才配的上宇宙第一完人之称? (第1/2页)

为期三日的濡须口讲话结束。
  
  李翊车驾方正式向建业城行去。
  
  將至城门,忽见城內张灯结彩,灯火辉煌。
  
  竟比洛阳上元节还要热闹几分。
  
  百姓们携老扶幼,手持彩灯,笑语盈盈往河边行去。
  
  李翊掀帘观望,诧异道:
  
  “如今已是暮春,何来元宵灯会?”
  
  左右侍从面面相覷,皆不能答。
  
  恰此时陈登策马近前,闻相爷疑问,便含笑解释:
  
  “……相爷有所不知。”
  
  “去岁吴宫遭焚,建业城损毁严重,至今方得重建完毕。”
  
  “百姓为庆贺新城重生,特將元宵佳节延至今日,以表欢庆之意。”
  
  李翊目光微动,心知这必是陈登为显江南太平而特意安排。
  
  他却也不点破,只笑道:
  
  “如此甚好!想不到我等竟能一年过两回元宵,实乃幸事。”
  
  “诸君可愿隨老夫同往观灯?”
  
  眾官员连声应诺,於是李翊下车步行。
  
  率眾官员融入人流,往河边行去。
  
  百姓见一眾高官显贵突然出现,皆侧目避让,窃窃私语。
  
  有识得陈登者,更是敬畏有加。
  
  行至河边,但见千百盏河灯顺流而下,犹如星河落凡间。
  
  忽见一群百姓正在点燃彩灯,高声呼道:
  
  “放火咯!放火咯!”
  
  李翊闻言蹙眉,命侍卫唤那几人近前,温言问道:
  
  “尔等为何称点灯为放火?此语颇不吉利。”
  
  那几人见问话者气度非凡,周围又簇拥眾多官员。
  
  知是贵人,慌忙跪地答道:
  
  “大人有所不知,征南大將军名讳中有『登』字。”
  
  “为避讳故,不敢言『点灯』,只得称『放火』。”
  
  李翊转视陈登,似笑非笑。
  
  陈登急忙辩解:
  
  “相爷明鑑,登从未下令避讳,此必是百姓误解。”
  
  那几人抬头见陈登在场,更是惶恐,连连叩首:
  
  “大將军恕罪!確非大將军之令,实乃我等自发避讳。”
  
  “大將军待民如子,恩重如山,我等自愿避讳以示敬重。”
  
  李翊闻言大笑,对陈登调侃道:
  
  “元龙啊元龙,这可真是『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』了!”
  
  陈登愕然,问:
  
  “相爷此话何意?”
  
  李翊摆手笑道:
  
  “……戏言耳,元龙不必在意。”
  
  隨即望了望天色,“时辰不早,该回宫了。”
  
  陈登这才鬆了口气,忙道:
  
  “登已在吴宫备下宴席,为相爷接风。”
  
  “江南鱼膾最为鲜美,你我兄弟多年未见。”
  
  “正当把酒言欢,一敘旧情。”
  
  於是一行人转回吴宫。
  
  但见宫室虽经修葺,仍可见火烧痕跡。
  
  新旧交融倒是,別有一番气象。
  
  宴席设於临水亭台,窗外便是淮河。
  
  也就是后世的秦淮河。
  
  河灯点点,与天上星辰交相辉映。
  
  陈登亲自为李翊布菜,笑道:
  
  “此乃江南特色鱼膾,取最新鲜的鱸鱼。”
  
  “薄如蝉翼,入口即化。”
  
  “相爷请尝。”
  
  李翊尝了一口,赞道:
  
  “果然鲜美!元龙有心了。”
  
  酒过三巡,陈登忽嘆道:
  
  “忆昔广陵共抗袁术之时,你我同甘共苦。”
  
  “何曾想过会有今日之荣?”
  
  李翊举杯道:
  
  “是啊,转眼已是二十年。”
  
  “如今元龙镇守江南,功勋卓著,实乃朝廷之幸。”
  
  二人对饮,看似亲密无间,然皆各有所思。
  
  席间丝竹声声,歌舞曼妙,却掩不住暗流涌动。
  
  宴至中途,忽有侍从来报:
  
  “相爷,姜维求见,说有要事稟报。”
  
  李翊准见。
  
  姜维入內,见宴席盛大,略一迟疑。
  
  乃近前低声道:
  
  “相爷,方才巡城,见有百姓聚集府衙。”
  
  “状告军士强占民田。”
  
  “此事……”
  
  说到这儿,姜维话锋一顿,以眸光瞥向李翊身旁的陈登。
  
  陈登脸色微变,急忙打断:
  
  “此事登已知晓,正在查处。”
  
  “相爷远来辛苦,这些琐事何劳相爷费心?”
  
  李翊却摆摆手,正色道:
  
  “……元龙不必如此。”
  
  “既涉军民纠纷,不可小视。伯约,详细道来。”
  
  姜维於是稟报:
  
  有数名军官借练兵之名,强占百姓良田。
  
  致使数十户农家流离失所。
  
  李翊听罢,面色渐沉:
  
  “元龙,江南初定,最忌与民爭利。”
  
  “此事一定要严查。”
  
  陈登汗流浹背,连声道:
  
  “登失察,请相爷恕罪。”
  
  “即刻严查此事,绝不姑息!”
  
  宴席气氛顿时冷落。
  
  李翊却转而笑道:
  
  “公务明日再议,今夜你我兄弟相聚,不当扫兴。”
  
  “来,继续饮酒!”
  
  “今日一醉方休,然后晚上同榻抵足而眠。”
  
  陈登大笑:
  
  “……子玉之言,正合我意!”
  
  “犹记当年广陵同游之时,你我便是同帐而眠,彻夜长谈。”
  
  “今日重逢,正当如此。”
  
  於是二人同入寢殿,並榻而臥。
  
  初时还在畅谈往事,不久便鼾声渐起,似是沉醉入梦。
  
  至三更时分,李翊忽从榻上起身。
  
  陈登其实早已醒来,却佯装熟睡,微眯双眼窥视。
  
  但见李翊轻手轻脚披衣而出,殿外早有一人等候——正是姜维。
  
  “相爷,”
  
  姜维声音虽低,在静夜中却格外清晰。
  
  “朝廷有新的指示……”
  
  “嘘!”
  
  李翊急忙摆手制止,回头望了望寢殿。
  
  见无动静,方低声道:
  
  “此处不便,隨我来。”
  
  二人脚步声渐远。
  
  陈登立刻起身,赤足悄行,隱於廊柱之后偷听。
  
  远处传来姜维急切的声音:
  
  “朝廷希望相爷速决江南之事,勿再拖延!”
  
  李翊长嘆道:
  
  “事需缓图,岂可急於一时?”
  
  姜维乃道:
  
  “陛下授相爷假节鉞,江南二十万大军皆听调遣。”
  
  “只需相爷一声令下……”
  
  “伯约!”李翊打断他。
  
  “元龙与我乃生死之交,我岂能害他?”
  
  姜维急道:
  
  “坊间皆传陈元龙拥兵自重,有称王之念。”
  
  “今若不动,后患无穷啊!”
  
  李翊正色道:
  
  “我绝不对手足兄弟下手!”
  
  “陛下亦非高祖,岂会效淮阴侯旧事?”
  
  “江南之事,我自有两全之策,你且退下。”
  
  姜维似有不甘,却只得喏喏而退。
  
  陈登在暗处听得汗流浹背,见李翊回来,急忙溜回榻上装睡。
  
  不多时,
  
  李翊返来,轻唤两声:
  
  “元龙?元龙可醒著?”
  
  陈登屏息装睡,纹丝不动。
  
  李翊似是放心,倒头便睡,不久鼾声又起。
  
  与此同时,
  
  姜维退出宫外,李治早在暗处等候。
  
  “事办得如何?”
  
  李治低声问。
  
  姜维頷首:
  
  “陈元龙必定听见了,我二人故意提高声量。”
  
  “他若装睡,定能听闻。”
  
  李治微笑:
  
  “……正合父亲之意。”
  
  “这一齣戏,演得恰到好处。”
  
  姜维忧心忡忡:
  
  “陈登虎踞江南二十余载,岂会因几句言语便轻易放权?”
  
  “若逼之过甚,恐生变乱。”
  
  李治闻言亦蹙眉,嘆道:
  
  “父亲行事,向来有度。”
  
  “只是我也不解,他究竟有何妙策。”
  
  “既能令陈登放权,又不负兄弟之情。”
  
  姜维摇了摇头:
  
  “……此事极难。”
  
  “或许唯有相爷,方能两全。”
  
  二人言罢,各自散去。
  
  夜色深沉,建业城静默如谜。
  
  翌日清晨,
  
  李翊先醒,见陈登仍在“熟睡”,也不唤醒,自起身梳洗。
  
  待陈登“醒来”,二人相见,神色如常。
  
  仿佛昨夜无事发生一般。
  
  用早膳时,李翊忽然道:
  
  “元龙,今日可有暇?陪我去钟山一游如何?”
  
  陈登心中正自忐忑,闻此言忙道:
  
  “相爷有命,登自当相陪。”
  
  於是二人轻车简从,往钟山行去。
  
  登山远眺,江南春色尽收眼底。
  
  李翊忽然道:
  
  “元龙可记得当年广陵,你我於江上大破海贼薛州之事?”
  
  陈登感慨:
  
  “……怎不记得!”
  
  “那时的相爷当真是雄姿英发,令人称羡。”
  
  李翊微笑:
  
  “那时我便想,为將者非为功名,而为护佑苍生。”
  
  “如今江南已定,元龙可曾想过歇息歇息?”
  
  陈登心中一震,知是试探,谨慎答道:
  
  “登蒙朝廷厚恩,自当竭尽全力,镇守江南。”
  
  李翊远望长江,缓缓道:“
  
  长江万里,终入大海。”
  
  “为將者亦当知进退。”
  
  说到这里,气氛骤然凝重了起来。
  
  陈登倒吸一口凉气,暗嘆该来终究还是会来。
  
  难怪李翊一大早便把自己叫道钟山上来。
  
  眼下只他二人,四下更无六耳。
  
  他们兄弟之间,私下里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  
  “兄弟,此言何谓?”
  
  陈登眉头凝起,正色问道。
  
  李翊一本正经地说道:
  
  “昔韩信不听蒯通之说,而有未央宫之祸。”
  
  “大夫种不从范蠡於五湖,卒伏剑而死。”
  
  “斯二子者,其功名岂不赫然哉?”
  
  “徒以利害未明,而见机之不早也。”
  
  “今公大勛已就,威震其主。”
  
  “何不泛舟绝跡,登峨嵋之岭,而从赤松子游乎?”
  
  陈登笑道:
  
  “……君言差矣。”
  
  “今功勋方著,正思进取。”
  
  “岂能便效此退閒之事?
  
  李翊望著他,问:
  
  “元龙,你今年几何?”
  
  “……虚度五十有八。”
  
  此话方一出口,陈登自己也是一愣。
  
  原来,不知不觉,他也快到了耳顺之年了。
  
 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……
  
  “……元龙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  
  “虽然当今天子是宅心仁厚的圣君,但又岂能纵容藩外之將常年拥兵自重?”
  
  “你已在江南经营二十余年,按理说早就该交付江南兵权了。”
  
  “但陛下念及你久镇边疆有功,便一直没有处理江南问题。”
  
  “如今你已全竟江南之功,难道不该思退么?”
  
  陈登闻言愕然,一时不知如何应答。
  
  他万万没想到,李翊竟会如此直白地讲出这个问题。
  
  春风拂过,山间松涛阵阵。
  
  两个昔日並肩作战的兄弟,此刻各怀心思,沉默对视。
  
  江南的命运,仿佛就悬在这沉默的一刻。
  
  “……子玉,君非我不知我之难处。”
  
  “吾一生之心血,全部倾注在了江南。”
  
  “门生故吏,遍布六郡八十一县。”
  
  “岂能轻舍,岂能轻弃?”
  
  李翊靠近陈登,望著他湛明如波的眸子,正色道:
  
  “元龙可还记得,二十年前,我曾劝你捨弃徐州基业去广陵。”
  
  “……记得,当时你说去广陵我会有更广阔的天地。”
  
  “……是啊,少年抬起头来,你会有更广阔的天地。”
  
  “如今你我都已不再是少年,可是——”
  
  话锋一转,李翊又道:
  
  “我依然想要劝你,捨弃江南的。”
  
  “怎么?难道这一次我还会有更广阔的天地?”
  
  陈登笑著调侃道。
  
  “不错。”
  
  “……呵,岂非戏言乎?”
  
  “如今吾已老迈,何谈开拓更广阔的天地?”
  
  微风拂过,吹起李翊青丝飘荡。
  
  他在陈登耳畔低语一句。
  
  陈登身形一震,猛然看向李翊。
  
  见他神色一如往常般平静,不似戏言,这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。
  
  沉默。
  
  长久的沉默。
  
  ……
  
  陈登自钟山归来,心绪纷乱如麻。
  
  方才李翊那句话,还没能让他回过神来。
  
  他正自踌躇,忽闻僕人来报:
  
  “……家主,沈氏、顾氏、虞氏、贺氏等江南大族代表求见。”
  
  “他们在府外已候多时。”
  
  陈登整肃衣冠,道一声:
  
  “请。”
  
  不多时,
  
  一眾锦衣华服之士鱼贯而入,身后隨从抬著十余口沉甸甸的红木箱笼。
  
  为首者乃吴郡沈氏代表沈武,他躬身施礼:
  
  “闻大將军近日接待首相,辛劳异常。”
  
  “特备薄礼,聊表敬意。”
  
  陈登瞥了眼箱笼,见皆是金银珠玉、綾罗绸缎,价值不菲。
  
  便淡淡道:
  
  “……诸位厚意,登心领了。”
  
  “然今日前来,恐不止送礼这般简单吧?”
  
  眾人面面相覷,沈武笑道:
  
  “……大將军明鑑。”
  
  “一则恭贺大將军收復江南,功在千秋。”
  
  “二则么……呵呵,闻內阁首相李相爷驾临江南。”
  
  “不知此事是否属实?”
  
  陈登頷首:
  
  “確有此事。”
  
  顾氏代表接口道:
  
  “首相此来,必是衝著大將军您来的啊!”
  
  陈登苦笑一声:
  
  “登自然明白。”
  
  虞氏代表近前一步,压低声音:
  
  “首相此来,恐还有一重目的——”
  
  “听闻朝廷欲在江南推行科举取士,明年便要在全国施行。”
  
  “这自然包括我新定之江南。”
  
  陈登目光一闪,已知眾人来意,却仍问道:
  
  “诸位对朝廷新政似有异议?”
  
  贺氏代表愤然道:
  
  “察举制已行四百年,乃祖宗成法!”
  
  “李相爷欲废此制,实乃违背祖训。”
  
  “我江南士族,断不能从!”
  
  陈登沉吟片刻,忽问:
  
  “若不行科举,今年孝廉名额。”
  
  “诸位可有人选?”
  
  眾人闻言大喜,纷纷呈上早已备好的名册。
  
  陈登略略翻阅,见皆是各大家族子弟,心下瞭然。
  
  “此事……登会慎重考量。”
  
  陈登將名册置於案上,神色恍惚,“诸位先请回吧。”
  
  眾人一怔,见陈登今日神情异常,不似往日果决。
  
  也不敢不识时务的继续纠缠,只得悻悻告退。
  
  待眾人离去,僕人近前道:
  
  “家主,鱼膾已备好,可要用膳?”
  
  陈登摆了摆手:
  
  “撤下吧,今日无胃口。”
  
  僕从闻言皆惊——
  
  陈登最爱江南鱼膾,平日必食此物。
  
  今日竟破例不用,实属罕见。
  
  陈登独坐窗前,望庭中春烂漫,却无心欣赏。
  
  忽觉肩头一暖,却是爱女陈瑶为他披上外衣。
  
  “父亲似有心事?”
  
  陈瑶轻声问道,“自钟山归来,便神色不寧。”
  
  陈登长嘆一声,抚女之手:
  
  “瑶儿可还记得,为父曾欲將你京城之事?”
  
  陈瑶頷首,面露黯然:
  
  “然李家已婉拒联姻之请。”
  
  陈登沉声道:
  
  “如今不论联姻与否,恐怕我等皆要赴京居住了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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