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喝酒我不如你,打架你不如我!(求追读,求收藏) (第1/2页)
牛憨的酒量还算不错。
不知是因为前世做守村人时,村里红白喜事总少不了他那一桌,酒从来没断过;
还是因为这个时代的酿酒工艺有限,入口虽烈,后劲却远不如后世的蒸馏酒那般凶猛。
总之,宴席之上,大哥刘备早已不胜酒力,伏案酣睡;
二哥关羽虽强撑着重枣般的面色,抚髯的手却也渐渐迟缓,最终也倚着桌角沉沉睡去。
唯独三哥张飞,虽已舌头发硬,步履蹒跚,却仍瞪着铜铃般的环眼,一个劲地拍着牛憨的肩膀劝酒:
“喝!四弟!好……好汉子!再、再饮三百杯!”
牛憨瞅着张飞那左摇右晃、几乎坐不稳的模样,心里有些无奈。
他心里暗自嘀咕:可不敢再喝了,万一真把哪个哥哥给喝没了,我这刚找到的“管饱”的饭辙,岂不是没了着落?
于是,他憨笑着接过酒碗,趁张飞一个不留神,手腕一翻,大半碗酒便悄无声息地泼到了身后的墙角,嘴里还瓮声应和:
“诶,三哥,喝!”
如此又“喝”了几碗,张飞终于支撑不住,“咕咚”一声滑到桌底,鼾声如雷。
牛憨看着横七竖八的三位兄长,挠了挠头,小心翼翼地将他们一个个搀扶到榻上安顿好,自己则抱了捆干草,在厢房角落找了个舒服位置,倒头便睡。
翌日清晨。
张飞是被一阵极有节奏的“咄、咄、咄”声硬生生从宿醉中吵醒的。
那声音连绵不绝,搅得他头痛欲裂,烦躁不堪。
“贼厮鸟!!是哪个杀才!大清早的在你张爷爷家门外聒噪?!活腻歪了?!”
几次尝试入睡失败后,张飞彻底怒了。
他猛地从榻上坐起,赤着上身,顶着鸡窝似的虬髯,一双环眼布满了醉酒和怒气染红的血丝,连鞋都顾不上穿,跌跌撞撞冲出院门。
“吱呀”一声,院门被他猛地拉开。
晨光微熹中,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,挥动斧头,一下下劈着他家门口的驻马桩。
正是他的四弟,牛憨。
只见牛憨手中那柄砍柴斧高高扬起,又重重落下——
“咄!”
一声脆响,门口那根平日用来拴马、需两人合抱的木桩,应声被劈成两半,断面平整得像一面镜子。
【劈砍经验+1,劈砍经验已达上限,武艺经验+1】
【……武艺经验+1】
听到身后动静,牛憨转过身,露出一张憨厚朴实的脸,看见张飞,咧嘴笑了起来,露出白牙:
“三哥,你醒啦?俺看这木桩有点朽了,帮你劈了当柴烧。一会儿俺去后山砍棵新的给你换上。”
张飞:“……”
他低头看了看地上被轻松劈成两半的厚重木桩,又抬头看了看牛憨手里那把再普通不过的开山斧,
一肚子起床气顿时噎在喉咙里。
半晌,他才瓮声瓮气憋出一句:
“呃……是四弟啊……劈得不错……呃,辛苦你了……”
他揉着依旧发胀的太阳穴,心里忍不住嘀咕:
俺这四弟,不光力气骇人,酒量也深不可测!
不过兄长的架子还是要端一端的。
张飞回房穿上裤子,套上鞋子,又转了出来。
“四弟啊,力气是不小,但这劈柴的架势,未免太过粗蛮。”
牛憨挠了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:“三哥,俺在村里……一直都是这么劈的。”
“那是砍柴!战场上杀人,光有力气顶屁用,要靠技巧!靠气势!”
张飞环眼一瞪,宿醉未醒,但一提武艺,精神头立马回来了几分,
“来来来,既然你叫俺一声三哥,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才叫真正的劈砍!”
说罢他大步上前,从牛憨手中接过开山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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